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帽檐拉下,隐藏无神的眼;纸箱下,楼梯边;乐队与演出,吉他弦与唱片。灰化的形体包含扑向人群的躁动,直呼孤独的笑脸泛了红,直抒摇滚的少女挥起手,面向乐坛传奇能被激起不绝的话语,面向枯燥的生活亦能晃晃悠悠地奏响强音。
对那点滴焦躁的解构无需抽丝剥茧、评头论足,正如对特意处理的lofi曲调无需进行无意义的再加工。将不安的孤独情结不负责任式地肆意宣泄,亦能严肃板正地将之收束于那来自喧闹中的真善美。夸大所有的演出形式为略微压抑的心理插上名为“失真”的想象力翅膀,也赋予了我们共情之感正向意义。若将本就简化的表达添上复杂而深沉的画外音,或许也就与跃动轻快的结束乐队所期望的东西产生了错位。即使一些共同的忧郁和烦恼已成为乏味而无奈的不屑言说之事,但对这时而戏谑时而正视的态度不正是弥足珍贵的摇滚姿态吗?
《孤独摇滚》于当下,无需被过分地解读,因为一个小小的摇滚乐队本就高调地宣扬,盛开在鼓点,而名为青春症候群的列车踏上的也是一段失真的旅途。稍显可爱的中二与自恋绝对大于麻木的压迫。心中强烈的拘束感与渴求当然不假,但一股身处自己世界的任性也不依不饶地一直存在。心情的交织、矛盾的对立,剥削着安全感,营造孤独的牢笼,也促成了那些失真的少年们在这永远存在的牢笼里左突右冲——任性地圈定、任性地拥抱、自我欺骗式地成长、肆无忌惮地宣泄。
抬头看灯光吧,扑向捧场的观众吧,自我感动般地微笑吧。乐观如虹夏也在梦想和压力面前偶尔显得疲劳且拘束,阴暗如波奇在短暂的脱离自己世界后也渴望着走向人潮。既然纠结和严肃的较真常常让运动服少女变作雪花、昆虫、建模、人偶和抽象画,何不将音量钮旋转至底,变身吉他英雄,来场失真的旅途呢?
看到bgm一条关于波奇心理的短评,有感而发